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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当时是这么说的,然后就伸出那双光洁如玉的手到他被子底下,带着微凉的体温,握上了他坚硬如铁的那里。

        之后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自己难受地往他手心里拱,没磨两下就哆嗦着射了,想缩回来又舍不得,想挺着腰又会爽得掉眼泪,一塌糊涂地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一遍一遍地叫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累到昏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爸爸就不见了。

        他第一次那么幸福,闻到那满屋子的红酒味,混着自己的鸢尾花香,他害羞地把头藏进被子里。

        想等着爸爸回家,掀开被子,或许能求他亲一亲自己的额头。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见门开的声音,爸爸掀开了他的被,把他从床上拽起来,逆光而立,看不见他的表情。他递给自己一个正方形盒子,里面是一个定制的防咬面罩,他在书本里见过,那是只有alpha罪犯才会佩戴的刑具。

        你分化成alpha了,带上吧。

        明明他害怕的摇头,明明他流着眼泪求来着……可爸爸还是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只说了句“听话”,那面罩黑雾般张牙舞爪地拢过来,像墨鱼滑腻腥臭的吸盘,紧紧扣在他的脸上。

        那天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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