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湘接过,摊在手掌里:“爸爸……我能忍住的,不需要这个。”
说到底,一看到这药,脑海里就浮现出傅医生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他真的反胃。
“别以为你昨晚干什么了我不知道。”他白了纪湘一眼:“摸着我的腰打飞机是吧?精虫上脑的混蛋。”
最近霍德尔连骂他的词都降了级,从前都是贱人杂种兔崽子,现在只有干巴的混蛋俩字。
“我以为爸爸不知道……”
“床响成那样我还以为地震了!”霍德尔眯起眼睛指着他:“告诉你,在我想清楚之前不许碰我一下……否则剁了你。”
本来都做好及时行乐准备的霍德尔因为那天纪湘突如其来的表白,开始和自己较上劲来,觉得自己之前太随便太无耻。既愧对纪湘的真诚,又愧对自己这张老脸。
这样轻浮又清高,霍德尔的反复无常纪湘见多了,也只能烦恼地看着,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后悔还是庆幸。
纪湘认命地吞了药,默默地爬上了床,自从和爸爸睡在一起后,他每天都没法自己做,可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有不馋的,何况是开了荤的,每天硬的受不了就去厕所打一发。
自从爸爸给他口了之后,他满脑子都塞着这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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