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家,他就一字不差地向霍德尔说了今天遭遇,意外的是霍德尔并没有感到不安或恐惧。
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嗯。
之后几天,也没有再上薇格教授的课,平日里待着多少有些无聊,他便和于雯在草稿本上玩起了九宫格下五子棋。
“你从小就移民到翡冷翠了吧,怎么会玩这个。”于雯好奇地问。
“我爸爸教我的,他曾经在中国上学。可能……是他的朋友教他的吧。”纪湘笑着回答,在纸上画了个圈,他的白子连成一条线。
于雯无言地望向他,虽然认识短短两周,她还是觉得纪湘有些怪,他总是时不时地提起父亲,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父亲烙上烙印。
他提起父亲的眼神里并不是崇拜,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
周五的晚上,一身疲惫的兔子回到家还要给老狐狸做晚饭。霍德尔汲取血液,却对人类的食物极其挑剔,但他自己又不做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酒足饭饱后,活儿也全堆给纪湘。
等纪湘把洗碗机里的碗一个个取出又擦净,终于能回楼上卧室歇息,看见霍德尔披着浴袍翘着腿,惬意地坐在床边喝着牛奶。
“吃这个,省的做出什么事来。”看见纪湘过来,霍德尔拿出白瓷瓶,倒了两粒药,其中一粒递给纪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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