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猝不及防地,太监手里的笞鞭猛然打向杜铄腿心。

        “别磨蹭!坐下,腿掰开!”太监斥吼。

        原来就在杜铄怔愣这会儿,队伍里其他人都循着太监们的要求坐上了刑椅。

        笞鞭狠狠抽上了柔软敞开着的穴口,杜铄那张秀气的脸疼得表情倏然一拧:“你......你敢打我?”他噙着泪难以置信地怒视太监。

        太监嘴角狞笑地一裂。

        “还以为自己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他大声叫骂着,笞鞭一下下又落向穴心,“到了教坊这儿,就得学着伺候客人!”

        笞鞭又一次抽上嫩肉,这回生厉地扫过了垂在鲍肉中间的红肿花核,酥疼得杜铄一声尖叫,整个身体绷直打了个哆嗦。

        “还是个硬骨头?嗯?”太监讥嘲着,笞鞭连连落下。

        “啊、你......你别打!”杜铄一边扭动着臀闪躲一边哭着咒骂,“滚开!......呜、知道谁会来赎我吗?是宫里林淑妃的侄儿林逍,你们打了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奈何与其他哥儿一样,进门前杜铄双手也被一根麻绳紧紧反剪在身后,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掩,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求爱似地胡乱扭摆臀腰试图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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