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等得不耐烦,扯起尖利的破锣嗓子,挥舞着笞鞭朝队尾几个哥儿大腿根抽了上去。
队伍里的哥儿不仅赤裸着下身,大腿根两侧还各有一根牛皮带连接着阴唇夹,将阴唇一左一右撑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媚肉。甫一遭受笞鞭,躲闪不及,被鞭身稳准地抽过阴唇内侧的柔软黏膜,腿心骤然炸裂开一阵阵尖锐刺痛。
“哈啊......不要、疼!唔......”
漂亮哥儿哭发出一声颤抖的尖叫,听得队首那些人心头瑟瑟,不由心惊胆战,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他们生怕太监手里那笞鞭落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脚掌沙沙行走在冰凉石板地上,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排乌木刑椅前。
调教房还算得上宽敞,只是越往里走就越阴森潮冷,冷风扫过,吹得美人们一个个禁不住缩肩颤抖。
到了刑椅这儿,手持笞鞭的太监终于不在那么急于催促了。
杜铄终于有机会小心抬头打量起四周——这里四周的墙面脏兮兮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潮湿霉味儿;墙上挂满了各式调教械具,其中多数部件都带有男性龟头的轮廓。
窗户棱外透进屋子里的暗光照亮了乌漆脏兮兮的椅子,上面隐约可以瞧见上一个受调教者留下的类似于尿液混杂着精液的腻稠水痕。
看到那恶心的东西,杜铄忍不住嫌恶地瞥了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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