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垣儿整个身体猛然绷紧,刚打下去,紧致的阴穴口皮肉顷刻泛起一层殷红。
许孟也同样受着打,他臀肉比垣儿稍稍厚一点,因此笞杖每一打都必然“照顾”上两侧白软的臀峰。
“哈啊......唔、嗯......”逼口火辣辣地疼,许孟痛得攥紧了十指,豆大的汗水沿着少年额边一滴滴滚落。
墙边烛火照映着两个受刑哥儿,在地上映出他们体软圆润的轮廓。
屋子里充满了粗重的呻吟,还有笞杖责打在肥厚皮肉上的低沉啪、啪声。
大约是阴蒂也打肿了,不知谁率先受不住,穴口里溢出些潮湿汁液,在笞杖打上逼肉时听起来更显出某种难以启齿的淫靡暧昧。
两个哥儿都疼得涌出了泪花,脸上梨花带雨地,说不清是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是因着害怕。
“公子......公子那个地方......啊!夹紧、紧些......就、嗯!不会太疼......”垣儿一边哽咽一边小声说。
“唔、嗯......”跪在垣儿旁边的许孟疼得要命,无暇顾及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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