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下,许孟整个阴阜就都抽成了殷红色,左右穴唇高高肿起,夸张地夹在两侧臀扇之间,挤压得向外敞开缝隙。

        然而疼痛还是在飙升,特别当笞杖抽中阴蒂时,那股灭顶的酸酥全然不亚于阴唇带来的疼痛,里面甚至夹杂着那么一点点麻痒,令许孟内心羞耻骤然倍增。

        “轻点......疼,轻一点......”许孟低低哀求,声音听上去已显发颤。

        “公子......真的好疼......哈啊......公子......”垣儿也淌着泪,声音喑哑,神情濒临崩溃。

        区区四十笞,对于行刑者来说不过是半盏茶时间。但对于受刑的哥儿,仿佛被拉扯成数十年这般漫长。

        “不、不要!疼......轻点、疼......”垣儿年纪小怕疼,脸上汗液混杂着眼泪说不出的狼狈。

        许孟则更糟,他似乎被卒子找到了最敏感不过的弱点,细长笞杖每一下都必定抽上他加在唇肉当中的小肉球,那肉球已红肿充血,强烈疼痛中间混杂着让人难看不已的麻痒。

        痒意渐渐从那红肿的小肉球向四周泛滥,少年连喘息的尾音都染上了一丢丢的甜软意味。

        许孟死死咬着下嘴唇,照垣儿所说夹紧穴口,不想让自己再发出那教人羞耻的呻吟声,深红色的齿印都咬得渗出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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