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以为笞杖只是单纯的去衣笞刑,就像入罪狱前必须挨二十廷杖那样,羞耻归羞耻,打得是屁股,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可紧接着,他们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卒子们从墙上拿下笞杖,在垣儿的哀求与尖叫声中,按住两个哥儿肩膀,掰开他们的双腿。

        空气凉飕飕略过从未被人玷污过的隐秘部位,即便许孟再强作冷静,还是难免浑身打了个寒颤。

        惩罚室的笞杖原来是打两腿中间这最见不得人的软肉——两个哥儿心中登时咯噔一声,两人谁还都没婚嫁过,被那么多人观览穴口与失身无异。

        至此,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就连钟鸣鼎食的世家哥儿进过惩罚室,毕生也只剩下落入娼门的缘由了。

        垣儿首先被掰开臀缝,露出中间柔嫩的穴口。

        “别、别弄那里......”男孩带着哭腔乞求。

        只不过下一刻,笞杖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男孩这片稚嫩软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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