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叔元连忙点头应是,只是心头仍忐忑不已。
袁大人背后还有南京吏部的人护着,最差也只是罢官免职,过两年再行起复,他作为具体的经办人,只怕要被第一个甩出来顶账。
袁继冲看向愁眉不展的吕叔元,倒也猜出其人心思,沉声道:“下午的花魁大赛我不去了,我乘船前往金陵,探探风声。”
这位少年勋贵在江北如此妄为,金陵方面的都察院还有清流,就没有上疏弹劾的吗?
其实最近还真有,但还未形成风潮,而且神京方面还未收到。
吕叔元闻言,只能拱手相送。
同一时间,不仅是扬州地方官员为刘盛藻被锦衣府探事带走猜测纷纷,扬州几位盐商同样正在议论着。
江桐忧心忡忡道:“汪兄,你得拿个主意才是,这永宁伯已是不加掩饰,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黄日善道:“汪兄,这刘大人一进去,我们的事儿真是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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