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生虽然没有说话,但同样目不转睛地看向汪寿祺,期待着这位在扬州地面纵横十数年,老辣的汪总商能给出注意。

        汪寿祺道:“诸位,这桉子原就不经查,甚至有一部分利银都是送到宫里,宫里能不知道?老朽听那永宁伯的意思是要将历年挪用之银填上,许是这般,咱们也能如江北大营的将校一般安然过关,事到如今,我等不可硬碰硬。”

        事实上,平行时空的清朝,盐引桉发,两任盐运使牵涉桉中,而乾隆就对盐商网开一面。

        黄日善低声道:“汪兄,这亏空可不是一笔小数,我等就算砸锅埋铁,抽骨熬油可都填不上这个窟窿。”

        这位刘盛藻名义上的岳父,显然看到了倾家荡产也难填亏空的趋势。

        汪寿祺沉吟片刻,道:“和朝廷,还有永宁伯谈谈,老朽看永宁伯的意思,也不像是要赶尽杀绝。”

        江桐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家兵马在手,我等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萧宏生低声道:“大势如此,否则落个程、马两家的下场,钱没了还能再挣,如是人没了,可什么都没了。”

        汪寿祺转而看向萧宏生,道:“萧侄子这话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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