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将请柬递给一旁好奇的陈潇,转而看向汪寿祺,皱眉说道:“汪老爷,先行失陪。”

        汪寿祺笑了笑,道:“永宁伯先去忙着就好。”

        分明是知道南菱口中所言的夫人是何许人也。

        说来那个倒是个人妇,许是永宁伯如刘大人的儿子一般,更喜欢年龄大的人妻也不一定。

        见贾珩离去,扬州知府袁继冲凝重神色缓缓一舒,与通判吕叔元交换了个眼神,而后,向着供众人歇息的楼阁而去。

        “袁大人,情况不妙啊。”吕叔元忧心忡忡道。

        袁继冲皱了皱眉,说道:“这位现在就是罗织大狱的路数,从当初的马家,陆陆续续带出了一串儿,下一个不知道又会牵涉出谁。”

        吕叔元道:“大人,这刘大人一落网,刘家刘昌道的事儿,还有其他程、马两家这些年……不得不防。”

        袁继冲沉声说道:“不要自己吓自己,现在是因盐务而起,齐阁老和这位永宁伯南下过来不是肃清吏治的,再说,先前贪墨军饷的江北大营将校,除了丢了银子,现在也不是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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