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沉吟道:“和人家打打招呼,倒是不难,但毕竟是刑徒流放,到了贵州还要做苦役,并非贬谪去做官,如果老太太心疼,大太太还有凤嫂子,不妨跟着一路过去。”
贾母、邢夫人:“……”
凤姐:“???”
邢夫人倏然色变,急声道:“老太太,我年岁也大了,五十上下的人,身子骨这两年也不爽利,腰酸背痛,只怕离不得神京了。”
开什么玩笑,让她一路过去,这条命都要像珍哥儿一样,丢在外面?
凤姐却没有说话,只是拿着一双丹凤眼,惊疑不定地看向贾珩。
贾珩看了一眼邢夫人,贾赦被夺爵之后,邢夫人的诰命也会被除去,其又无子,将来在府中的处境也不尴不尬。
“珩哥儿,这就算了,他们爷俩儿的事儿,自己担着,如何再牵连了家小?”贾母面色变了变,连忙说着,旋即又叹道:“现在西府的香火却让你这个族长奉祀着,难为你了。”
因为只有香火奉祀,而无爵位承续,贾母倒也没什么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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