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看向一脸憔悴之色的贾母,行了礼,问道:“老太太,可还好?”
一见贾珩,贾母脸上就有激动之色,连忙道:“珩哥儿,你可算是来了,快近前坐。”
贾珩在绣墩上坐了,宽慰道:“方才之事,鸳鸯和我说了,能保住命,诚是皇恩浩荡。”
“可爵位丢了,还将他们父子流放到那般偏远的地儿,再也赦免不回来了。”贾母哀声道。
贾珩默然片刻,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比丢了性命强一些。”
贾母叹道:“珩哥儿,我寻思是也是这个想法,只是他们父子养尊处优惯了,珩哥儿你看能不能和差官打点打点,让他们到了地方少吃一些苦头,别是和珍哥儿……”
说到最后,或许担心犯着贾珩的忌讳,连忙顿住不言。
但荣庆堂中众人,却是倏然色变。
流放,说是没有性命之危,但也说不定,比如贾珍,现在也不知道下葬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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