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道:“我为族长,领族里男丁祭祀荣宁二府先祖,也是天经地义之事,老太太,这件事儿就这么办着,还是放宽心,日子总要过才是。”
薛姨妈在一旁劝着贾母,道:“老太太,珩哥儿说的是,日子总要过才是,没有性命之危,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贾母长长叹了一口气,环顾左右,见着一张张年轻鲜活、颜色姣好的面孔,心情不知觉也好了许多,道:“鸳鸯,摆饭罢。”
终究不是沉湎悲痛之人,前前后后折腾,也着实累了。
这时,贾母忽然看向一旁面无笑纹的凤姐,宽慰说道:“凤丫头,不管琏儿怎么着,你始终是我的孙媳妇儿,这当着珩哥儿这位族长的面,我也是这么个说法。”
算是给凤姐吃了一颗定心丸。
凤姐闻言,一时百感交集,扬起艳丽的瓜子脸,定定看着贾母,似哭似叹道:“老祖宗。”
如说还有多少悲痛欲绝,先前夫妻就有裂痕,如今既只是流放,心痛自是澹了许多。
李纨听着这话,看了眼凤姐,秀雅玉容上浮起怅然,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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