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最初逃脱了齐国追杀后,在漳州落脚的小家伙买下了一家铺子,与带他出来的道士们一起演了出“仙人入梦报恩赠酒”的戏。只是在名声叫响,开始收购粮食和接触当地士族时被人发现了罢了。
谢氏乐于接纳这样的落魄且有用的人,只是多演一场家族子弟流落在外,失传酒方重回族内的剧目扫尾罢了。
但除了粮草这些外,谢斛附加的要在店里听别人夸奖这种小小要求,在监视确定了他的确没有做任何接受夸奖或者决定买卖量以外的活动后,也就被当成了年轻人受到打击后的小变化。
都城中的酒肆有很多,与那些建在最好地方的酒肆不同,兼卖酒水的脚店里,每到冬天生意总会好得离奇。而谢家酒肆推出的高端产品,在这些地方只能作为传闻存在,连生意都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距离都城外道观最近的一家脚店里,穿着看不清底色的长袍的须发皆白老人和青年挤在角落里,一口闷掉兑了不知道多少水的酒液,听着周围嘈杂的议论声咧了咧嘴,“蹴鞠赛?真稀奇啊。”
“小一,你看,这里什么都有,也没人能管着我们,你还是要回去?”
青年点了点头,老人叹了口气,“好吧,好吧。”
明眼人能看出两人下意识动作里的属于道观中道士修行的痕迹,但没人会挑破这一点,就算是信道的各个真人,悄悄来贪口酒也不是什么大事。
两人出了门,往道观的方向而去,背后留下一些嘲弄的笑声。没人意识到,两人讨论的并不是是否回道观、或者不靠谱的师父拐带好徒弟喝酒,而是些别的事情。
“师父说,我们能带来更好的、更富裕的一切,让所有人都过得更好,但他没有做到,也没有真的相信这些话。但是……陈师父,我觉得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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