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与恐惧感,只有切身亲历的人才会懂。
南也卿醒来又睡去,这点微末的动静没有打扰任何人,北珠在外间睡得安稳,甚至连床头的烛光都不曾抖动。
却偏偏落在了一人的眼里。
褚白的身影翻下,若鸿毛落地,无声无息。
她来到南也卿的床头,静静立了一会儿。
此时已至深夜,她还穿着与文竹见面时的长袍,清瘦伶仃,孤高淡漠。
长袍并不挡风,也没有棉花蓄暖,一身露重的寒气。
褚白站在三步远的地方,没有惊扰南也卿半分。
无声的静寂里只有蜡烛燃烧的哔啵声,伴随风吹时树枝婆娑的沙响,和眼前人沉睡时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褚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半夜三更,闯他人府苑,更有甚者,进他人卧房,窥他人睡颜,行径与偷盗贼或登徒子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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