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卿咬了咬下唇,“褚老师,我……”

        她的眼神怯生生的,带着点讨好,也带着点愧疚。

        褚白最终也只是别开视线,轻声道:“我明白了。”

        南也卿长大了,不是她护在怀里的幼崽,有一天说出“我想自己解决”的话,她除了担忧,也必须欣慰。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阵沉默过后,褚白看向院子的方向,“你知道麻袋里的人是谁吗?”

        南也卿说:“大概知道。”

        褚白伸出手指,往茶杯里沾了沾,又在桌面上画了个水渍。

        南也卿看出那是个人名,字体是褚白惯用的狂草,却带了点锋利的转角。

        能看出下笔的人,心情并不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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