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点了点桌面,“这个人,你要注意。”

        南也卿不想再惹褚白不愉快,用力点头:“嗯,我听老师的。”

        褚白轻轻皱着眉,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闹剧上:“昨天中午,我回家的时候,杨观生已经把你接走了。”

        “你走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强迫你。”褚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刚才在院外,她听见了梁金的话,带着傲慢与悖逆,根本没有把南也卿放在眼里。

        他的这种态度,让褚白再次想起了那块白粥污渍。

        这两天,那块白粥污渍就像毛玻璃中的杂质,就蒙在她眼前,晃荡着,张扬着,时不时就跳出来,打断她的思绪,扯乱她的心绪。

        南也卿把胳膊放平在桌面上,想了想道:“没有,我给你留了字条,就放在客厅桌子上,老师没看见吗。”

        褚白疑惑地想了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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