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卿躲开褚白的视线,支吾了好一会儿,才把褚白那副懒散却惑人心魄的样子从眼前驱除。
南也卿盯着桌子上的一点,开口道:“我梦到过有人在我被子里放了一麻袋的蛇。”
那几乎不能算是梦,太过逼真的细节和已经印证的事实,让南也卿清楚地知道,那些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褚白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语气紧张道:“竟然是真的,你有没有伤到?”
南也卿摇了摇头,“我没有,我早有准备,躲开了。”
褚白后怕极了,联想到南也卿进府那日差点被从后门抬进去的遭遇,又想起梁金袖口的白粥,眼神顿时变得狠厉,“你的梦里,知道是谁害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褚白褪去了惯有的从容与良善,那双甚少流露关注的眼睛里,充满了戾气与恨意。
南也卿点点头,迎上褚白压抑着暴怒的视线,顿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我想自己解决。”
褚白久久无言,眼中的戾气收敛,沉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显然是对南也卿的决定并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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