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席的菜,有几样是昨日就上过的,雪稷很喜欢吃,但他今日低着头闷声不语,在席间连动都不敢随意乱动,可见是被他皇帝爹吓着了。
魏贵妃给雪稷夹了些菜到面前的碟子里,她并没有看圣熙帝,但话却是对圣熙帝说的:“虽然太子在这,但陛下政务繁忙,实在不必亲自过来。”
圣熙帝道:“你怪朕待他严苛?”
“没有,玉不琢不成器,道理我懂,只是孩子年幼,烂漫天性也很可贵。”
“皇家的孩子与别不同。”
魏贵妃在夹虾仁的手顿了顿,她的筷子再提起来,就换了方向,虾仁夹进了圣熙帝的碟中:“但稷儿是稷儿,无忧是无忧。”
圣熙帝盯着碟中的虾仁,有点儿愣神,转而再抬眼看她时,没有继续争执育儿分歧,他说:“你也吃。”
联系上下文,魏贵妃自然而然理解为“你也吃这虾”,她瞧瞧席间那盘芦笋虾仁,心里面泛起寡淡感,她摇头道:“我不爱吃这样的虾,这做法不对。”
圣熙帝讶异:“你从不碰虾,朕原以为你是不爱吃虾。”
“海虾鲜美,除非对虾过敏,否则谁人不喜欢?只是这芦笋虾仁未免清淡,不是我心之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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