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熙帝抿了一口,搁下茶盏,果然问起太子功课:“然之,太傅新教了什么?”
雪稷怕他皇帝爹,太傅几日前是新教了诗文,他在圣羽宫呆了两日,加上一紧张,立时忘得七七八八,舌头打结答不上来:“太傅教了新诗……秋夜荒草寂冷,玉、玉盘流光……”
很简单的识字小诗,他背不出来。
圣熙帝容色不悦。
魏贵妃觉得他这样吓孩子不行,即刻打断道:“圣羽宫中不谈功课。”
圣熙帝望向她:“你如今倒惯着他了。”
听说魏氏当初严厉督学,魏贵妃不知怎么解释,只得敷衍笑笑:“想开了,小孩子嘛,逼急了怕学成书呆子。”
圣熙帝急色:“这首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他连两句也背不下来,可知未上心去学!无忧像他这般大之时,已经会背全本的……”
情急下,他竟拿废太子无忧来做比较,但言语出口,已知不合适,故此中断。
魏贵妃不晓得该怎么接话,她就起身道:“传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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