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眯着眼睛,也不分东南西背北,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
此时的气温不冷不热,再加上体力恢复了不少,所以他走的很快;直到月色当中,天气变得十分阴冷,他才停下脚步;也不知自己走了多远。
在这沙漠中,星光月色与平时并没有两样,唯一不同的是黄沙变了颜色,如雪一般白,而且很冷,冷到了骨子里,冷到了灵魂中,他全身都在发抖,即是难受,又好像很享受。
也许人的骨子天生就拥有一种贱性!
人在空旷的地方就会感觉自己的渺小,而且越空旷的地方就是越是寂静的,加上可以冻结血液的冰寒,夜色下无边的荒凉;唐柏感觉自己是一个放逐的人,放逐在这无边的沙漠中,忍受着烈日的灼热,忍受着刺骨的冰寒,忍受孤独、寒冷、痛若与迷茫。
他从来没想过要得到什么,他只是不想失去!
他似乎听到了呻吟声,夹杂在风声中,似有似无,很轻,但十分真实。
他跳了起来,兴奋得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好像空气中的冰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从左边的沙丘陵边窜了出去,在月光下,如幽灵一般。
沙丘陵并不大,转过沙丘陵,唐柏就看到了正在呻吟的人,躺在黄沙上,一动也不动,像个死人一般;在那人的身边,放着一把长剑,一大半被黄沙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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