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衣饰可以辨认,这是大衍宗的弟子,虽然有些破烂,但胸前绣的宗门标记在月光下十分醒目;看不出年纪,因为他的皮肤已晒黑,嘴唇也晒裂了,手中拿着一个干瘪的兽皮水袋,双眼半闭半合,没有半点生气。

        唐柏有些失望,这人已经没救了,哪怕给了他最渴望的水和食物,也拯救不了他的生命;因为他的生机已经断绝了,那轻微的呻吟也许代表他的不甘!也许是他人生最后的呐喊!

        唐柏捡起了剑,剑鞘虽旧,却古色斑斓,装饰非常精美;他轻轻的拔出了长剑,剑身在月色下反身出幽寒的冷光。

        这是一把宝剑,剑刃上闪烁着一寸寸的毫芒,是一柄吹毛过刃,削铁如泥宝剑。

        唐柏耍了个剑花,满意的点了点头,相对于刀,他更喜欢剑。

        唐柏毫不犹的将剑锋刺入了男子的喉咙,又快又狠,他甚至能感觉到剑尖破开对方皮肤的那种锋利,也能感觉到刺破喉骨时的阻力;也许是这一剑太快,对方的喉咙没有一丝血液飞溅。

        躺在地上的男子似回光反照,双眼慢慢的恢复了清明,眼神非常的复杂,似解脱,似怨恨,似挣扎,最后全身轻微的抽筋了一下,再无一丝生机。

        抽出长剑时,血随着长剑飞溅,没有溅在唐柏身上,但染红了地上的黄沙。

        唐柏站在尸体前沉默了许久,他发现杀人是那么理所当然,毫无违和感。

        他慢慢的蹲下身来,从尸体的怀中搜出了一个小小的布袋,一叠银票,还有一本薄薄的书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