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的好心情变得十分糟糕,就像一个人从深睡中被吵醒一样糟糕;他恼怒的朝空中看去,只见高空之上,一只丈大的怪鸟,正快速的朝着精米地这边飞来,双翅展开,如同门板一般,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露出凶狠灵敏的目光。
在怪鸟背上,盘坐一个清瘦的青年,腰间挂着一个布袋,手拿皮鞭,待怪鸟离数丈时,一跃而起,从怪鸟身上跳跃了下来。
阿吉见了,慌忙跑了过去,如朝圣一般的跪倒在地,仿佛这个青年就是他的主人。
唐柏明白杂役在大衍宗的地位很低,只是没想到,杂役连尊严也没有了。
他是不跪的,人可以放低自己的姿态,但绝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
青年看了看唐柏,嘴角落出了一抹邪笑,似乎在问阿吉,又似乎自言自语道:“新来的,有趣!”
他也不搭理阿吉,走到唐柏面前,仔细打量了唐柏一番,而后手中皮鞭毫无征兆朝唐柏的面门抽来,双疾又狠。
这一鞭抽下去,唐柏的脸上就会皮开肉绽,留一个永远也无法愈合的疤痕。
唐柏以为自己会生气的,但让他很奇怪,他连原本糟糕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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