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躲闪,那长长的皮鞭虽然很快,但他感应到了鞭子运行的轨迹,他似乎看到空气像水一般向两边荡开,他能感觉长鞭夹带的力度。

        他朝着鞭稍抓去,轻易的抓住的鞭稍。

        他没有多想,用力一甩,那青年就像流星锤一般,向精地中砸去。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将这个青年砸成肉酱;他与这个青年没有仇恨,也是第一次见面,但心里的杀意却十分强烈。

        这也许是他心中的魔被压抑后的爆发,但更多的是他对阶级的憎恶。

        阶级就像一座塔,底层的人托起一层一层的楼层,越低,越高,承受的力量就越少,看得的风景却最多。

        青年没有想到唐柏会还手,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别人奉承,习惯狐假虎威,所以他很意外。

        但他反应很快,他人在空中,回过神后,偏松开了手中的皮鞭,连翻了十几个筋斗御去唐柏的力量,而后双脚如天马踏空,朝唐柏的面门连踢。

        每一脚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脚都发挥了他极限的力量,这股伴着愤怒、夹杂着凶狠的力量,就是一块巨石也会被其踢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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