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有没有过期啊……”黎深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打掉白浔想要搀她的手,“别扶,没死,还能动。”
一听这语气白浔就知道没事了,“你赶紧回去休息,下午最好请个假。”
“不用你操心。”黎深摆摆手,缓了一会儿等发麻的手指渐渐恢复力气又低低地开口:“对不起,又没控制好情绪。”
“怪我,都是给我气的。”白浔努力逗她:“你可不能有事,我就你这么一个姐姐,离了你我怎么活。”
黎深听到这话果然“噗嗤”一声笑了:“你呀,真心疼我就让蓝劭帮忙盯着点吧,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敢管你的。你哪是在烦他,不就是气自己没出息,人家稍微对你用点心就跟怕被人收买的流浪猫一样往后躲,咳咳……去,给我到杯水。”
白浔倒了温水递给她:“省省吧你,歇会儿再骂,气都喘不匀。”
黎小姐抱着杯子翻了个惊天白眼。
“行了不歇了,懒得骂你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她站起身把书包甩到肩上,“我除了当年眼瞎看上了任骅什么时候走眼过,蓝劭那小子是挺疯,但好歹算个绅士。烦他你会告诉他自己会大提琴?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
白浔正准备把凉掉的粉放进微波炉,闻言停了下来:“他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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