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知道才说……”黎深忽然像咬了舌头一样来了个急刹。“妈的我肚子疼……”
白浔:“?”
黎小姐想起早上被“我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笑到腹肌抽搐的恐惧,肚子隐隐作痛,十分糟心地推门准备跑路。
“反正你俩就可劲儿作吧,一个个都是五行缺德的玩意儿。所以说有些人啊,作死都作的天生一对。”
“姐,我不弯。”白浔瘫着脸出门帮正在穿鞋的黎深摁了电梯。
“得了吧,当年阿飒哥哥还这么说呢,最后还不是被我哥拐了。你和阿飒哥哥一样都是写耽美的,还指望有多直?”
白浔沉默片刻:“好好的提他们干什么。”
黎深叹了口气走进电梯,摁住开门键:“白浔,你比我擅长解读人性和心理,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包括你自己,你读不懂、也不敢读,因为你太在乎了。”哪怕是这种时候嘴角的酒窝也让她看起来像是在笑,“你敢说自己知道为什么蓝劭会关心你,还有我为什么会说这些吗?他们都说我们很像,可是在这方面——小白,我们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似是觉得这样的告别气氛太沉重了,她又开起玩笑:“我现在发现蓝劭形容的真是一点儿也不错,你就是条白鲟,在水里太孤单也太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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