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是你师父?”温亭晚急切地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何时回来?”
小孩儿眨了眨眼,“我师父他云游去了,前天刚走的,不知道何时回来。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都有可能。”
温亭晚微微皱眉。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她哪儿等得了这么久。
习语也道:“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方才还骗我们说没这个人呢,现在又说他去云游去了,还一去要去这么久。”
小孩儿摸摸脑袋,似有些犯难,“我也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我师父他......前阵子欠了一屁股赌债,上门的债主一波接着一波,我实在是怕了。”
“呵,原来你师父根本不是出去云游,而是出去躲债了呀。”习语恍然大悟。
温亭晚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那孩子半晌,眼神示意习语从荷包中取了些钱银给他。
“你师父之前答应要给我算一卦的,这一卦对我很重要,什么时候你师父回来了,麻烦你向温留长温尚书的府邸递个消息。”
小孩儿捏着手中的碎银,有些底气不足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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