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市住的多是一些穷苦人家,房屋也破败不已。
最西边的巷子并排住了五六户人家,温亭晚一时无法判定,只能同习语一块儿挨个儿敲门问询。
连敲了三户都没人应答,直到敲到第四户时,一个男孩儿开了门。
那孩子看似十岁上下,衣衫褴褛,骨瘦如柴,他将门打开一条缝儿,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来人。
“你们找谁?”
温亭晚柔声问:“你们这儿可有一个老道士?”
“没有!”小孩儿将头摇得飞快,眼疾手快“啪”地将门关了。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哪里看不出这孩子的态度奇怪,温亭晚抬手再敲,可敲了好一阵儿,里头都没有回应。
温亭晚没法,正想再去试试下一户人家,却听“吱呀”一声响,那孩子又将小脑袋探了出来,轻声说了一句。
“我师父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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