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温亭晚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关切道:“你的病好了吗?上回你师父同我说,你病得很重。”
那小孩儿愣了愣,深深看了温亭晚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多谢姐姐关心,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便好。”
温亭晚转身欲走,却又被唤住了。回头便见小孩儿双唇嗫嚅,犹犹豫豫道:“我师父上回出去两月便回来了,姐姐可以两个月后再来找他。”
“多谢!”温亭晚冲他笑了笑。
走出巷口,习语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子,那孩子一看就是在撒谎,指不定那老道就在里头呢,您就这么走了?”
习语看得出来,温亭晚不可能看不出来,她不知老道为何避而不见,可她咄咄逼人只会适得其反,别到时候真将人逼得云游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找个人,在这条巷子里守着,一旦见着老道的踪迹便通知我。”
虽不明白温亭晚为何那么执着于寻找一个邋里邋遢的臭道士,但习语向来极有分寸,不该问的不问,只领命应了声“是”。
温亭晚走后,小孩儿关上门,转身进了院,见老道摇着蒲扇,在一把破旧躺椅上乘凉,不解道:“师父,那位姐姐是给我买了莲花酥,还出钱让我瞧病的人吧。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您为何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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