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晚木楞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太子,许久都说不出话来。直到马车外的习语唤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坐了进去。
“孤陪你去,太子妃不高兴吗?”景詹语气沉沉。
温亭晚哪里敢说不高兴,“臣妾当然高兴,只是担心殿下政务繁忙......”
“孤同父皇告了假,这三日已将该处理的政务都提前处理完了。”景詹托额,一脸疲色,“大婚后,孤未曾陪你回门,这是孤欠你的。”
告假?
难怪这三日里,太子再未踏进鸾和宫,原是为了陪她回温家,在励正殿中不舍昼夜地批阅奏章,处理政务。
温亭晚的心情蓦地有些复杂,若不是易情术起了作用,太子还会对当初没陪她回门的事感到愧疚吗?
思忖间,她只觉腿上一沉,低眸便见太子闭着眼,惬意地将头枕在上面。
“从这儿到温家还有段距离,孤有些累了,让孤休息一会儿。”
话说完没有多久,温亭晚便觉太子的呼吸平稳绵长起来,想来这几夜为了提前处理完政务,没睡多少时候,是真的已经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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