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在他身边我最安心,即便在他逝去之后也是同样。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这很奇怪,因为父亲生前鲜少有人来拜访,更别提他已经离开很多年了,怎么会有人来呢?
是一个男人。看起来和父亲年纪相仿,但显得很有活力,而这份活力让他感觉年轻。
“您找谁?”
“请问这是伏黑家吗?伏黑惠。”
我好久没从别人口中听见父亲的名字了,此时竟然有一丝类似于感动的异样:“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悠仁。如果他在家,请转告他,他会知道的。”
“抱歉,我没办法转告。”
“啊,他不在家吗?这真是太不巧了……”
“他已经去世了。”我补充,“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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