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怔住了。
我打开门,让他先进来,在他还在消化事实时,问了他一个我颇为关心的问题:“您是……两面先生吗?”
即便直觉告诉我并不是。
我已经不太记得幼年时在逃亡的车里听过的声线了,只依稀记得内容;但……
我说不上来。也许是某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触。
对方果然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
因为什么呢?我总不能说,我父亲等了一辈子两面先生吧。
对方见我踌躇,也并未为难,很孩子气地摸了摸头发:“这可真难办呀,如果宿傩那家伙知道有人把我跟他弄混了,大概并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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