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沉华的精神状态能好得达到仅仅只是“前任脾气古怪上司”的地步的话。
如果卫斐早知道沉华在打电话约自己出来前,刚刚将追在她屁股后面快七年、无私奉献百拒不悔的新婚丈夫陈衔抓奸在床……卫斐那晚大概会再坦诚点、不那么敷衍,主动告诉沉华,华总您先前野钓的那条没养活,吃太多给撑死了,眼前这条是我怕您伤心、给再换的。
但这兴许也不过是卫斐自己的一厢情愿,是杯水车薪、是于事毫无所补……毕竟,沉康制药的把柄,是早都已经落到沉华手里的了。
——当沉华以为陈衔可以拉自己出阴郁泥泞时,她或许可以大发慈悲地放卫斐一马。
但当沉华再次沦落泥泞时,她从来不会情愿放过卫斐逃离阴郁的深渊。
那实在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常的一天,卫斐主动将二楼的主卧让出来安置好沉华、自己回到一楼的客房里洗漱后不久,就沉沉地睡了下去。
被“砰”地那一声从安静的梦里惊醒起来时候,卫斐下意识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四十四分。
那实在不算的吉利的数字,也确实成了卫斐之后很长时间内的梦魇。
卫斐从客房里出来,打开走廊上的灯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血,满地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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