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所以当两人坐着刚刚修好的电梯来到二十六楼、当卫斐打开家门发现玄关一片清净、当她敷衍地哄着沉华去鱼缸看了那条莫名其妙的草鱼、当沉华提出方才吃饭时还稀稀拉拉的小雨现在看外面越下越大了、不好开车要借宿一晚时……卫斐已经完全没有再想过沉尘之还有被困在上面敞开着天台的可能。

        ——沉尘之一直没有在给她发消息,卫斐便默认对方是已经离开了。

        所以当时的卫斐犹豫了一下,她同意了。

        这一声同意,足够让后来的卫斐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沉浸在了完全的苦涩中。

        当然,或许灾难的发生早已注定,只不过或迟或早罢了。

        而‌那天只是不幸地被选中了。

        那实在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常的夏夜,连突如其来的雷霆暴雨,都只叫人觉得凉爽扫闷,而‌不会让人觉得冷。

        ——如果那个人不是被关在天台上穿着薄薄的衬衫淋了完完整整的一场的话。

        那实在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常的一天,普通得已经习惯了职场沉浮的卫斐只以为那晚不过是去吃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送别前任脾气古怪上司的散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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