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人一番混乱颠倒后,一次终了,卫斐整个人已经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紧张得从头到脚全是水。
裴辞看出她今晚一直都紧张害怕得没有完全放得开,身子恐怕也不会有太舒服,心中歉疚,倒也没有再继续闹她,只侧过身去亲了亲卫斐的侧颊,柔声道:“朕叫人去弄些热水来给你沐浴。”
卫斐草草地卷起被子来把自己整个人裹住,恹恹地点了点头。
裴辞又控制不住手般揉了揉卫斐的脑袋,便起身披上衣服亲自出去了。
外面正下着立秋以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也不知道皇帝去外面究竟作了些什么,回来时衣摆都湿了一角,带着满身的水润气。
裴辞俯下身去,将卫斐连着被子拦腰抱起,亲自带她过去沐浴。
卫斐躺在皇帝怀里,享受着这份宠幸,心里其实并没有多感动,反而还有些腻味。——她今天确实是被弄得有些不太舒服,暗暗腹诽皇帝兴许是把某些说不得郁气与喜悦一并发泄在自己身上了。
今晚是他们两个第一回在毫无阻滞的情况下完整地走了下来,卫斐是因为此特别的紧张,却不知皇帝是不是因为此却特别之“有感觉”,今夜之后,卫斐心想:自己是应该得收回先前对皇帝“不重欲”的评价了。
卫斐默默在心里暗暗决定:劝皇帝临幸旁人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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