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斐却已经不想在和皇帝于床笫之上谈论太后其人其事了,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在母子亲缘上也是频频受挫,卫斐见不得这个,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憋闷恼火,蹭了蹭皇帝的掌心,长睫微阖,细细密密地从指尖一路啄吻到掌根。
裴辞整个人都被亲得抖了一下。
“陛下把嫔妾叫到明德殿里来,就是想与嫔妾谈天说地聊上一整晚的么?”卫斐偏过头,半张脸仍还贴着皇帝的掌心,只露出半张艳若春花的娇嫩侧颊,杏子眼里泛着桃花春光,眼尾微微上挑,自下而上地看过去时,有股言语描绘不出的妩媚情意,勾得人心旌摇曳,心醉神迷。
裴辞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昏了。
他强力扣住卫斐的手,把人整个提起来,像是怀抱了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狸奴,顺着狸奴的微微弓起的脊背一遍一遍温柔安抚着,同时胸口却又怀揣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急躁憋闷,动作间略显粗暴地强令这胡乱勾引人的小东西向自己打开了身体。
这次的前戏实在是太短了,根本没有温存几下,卫斐头昏脑涨间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匆匆忙忙要去解发带,却被皇帝强硬地按住手腕彻底困在了方寸之间。
卫斐急促地眨了好几下眼睫,在没有手帮忙的情况下,只能用这种非常原始的方式试图将滴到自己脸上的汗珠刮去,视线模糊间,只听得身上人垂着眼眸,极为专注地打量着她,喃喃低语着:“阿斐,你真的好美……让我好好地看看你吧。”
不是吧,卫斐心内叫苦不迭,暗道某位陛下啊,知道您今日心情被我聊得不算太爽,但也不要招呼就不打一声就突然来搞这么高难度的吧……
许是因为心里一直挂念着皇帝的“隐疾”,生怕在某个地方就被人推开大吐特吐了,卫斐整个人都紧绷得厉害,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弦,被人翻来覆去地拨弄了好几遍,也难得的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神游天外去想某些别的人与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