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闻仿佛被人凭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怒火夹着羞愤,腾地一声,以摧枯拉朽之势熊熊烧毁了最后一丝理智。

        萧惟闻扯了扯唇角,不无嘲讽道:“那你现在还不曾后悔么?”

        ——以卫斐的聪明才智,萧惟闻不信她看不出皇帝身上有问题。

        “坦白说,”卫斐诚恳道,“要不是您爬到了左中丞之位,还拐带陛下南下,我早已经不记得你哪位了。”

        怼走了萧惟闻,卫斐出了一时之气,回到东暖阁后,留给自己的却是长久的气闷。

        她有什么可嘲讽萧惟闻的?她明明也……

        更何况,她现在更是连个萧惟闻都争不过,卫斐不无嘲讽地想道。

        而对内里官司一无所觉的裴辞处理完政务、回到东暖阁时,却只惊讶于:都这个时辰了,卫斐竟然还守着一盏灯烛在坚持等自己。

        裴辞登时内疚极了,歉意满满道:“不必一直等着朕的,早该歇息了的……快,进来给卫贵人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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