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斐犹豫了一下,避无可避,只得福身行礼道:“见过左中丞大人。”

        萧惟闻细细打量罢她神色,淡淡道:“你方才见我,好像半点也不惊讶。”

        卫斐只平静道:“左中丞大人深受帝宠、简在帝心,常常伴帝驾左右,嫔妾时时听闻,自然不惊讶。”

        卫斐早料到有再见萧惟闻之日,但也没不意竟能这么不巧。

        “是么。”萧惟闻短促地嗤笑出声,别过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卫斐冷静的侧颜,明明有这么近,却是……美人如花隔云端。

        “那你可曾听闻,”萧惟闻怀揣着一股扭曲的恶意,压低了声音,如毒蛇般嘶嘶低语,畅快道,“陛下身上,有隐……”

        卫斐却不想听任何人用这种恶心的语气诋毁那张脸,哪怕是仅仅只有一张脸也不行。

        “我只知道,”卫斐微微一笑,轻声截断萧惟闻,柔柔道,“倘若是我突逢变故、遭人退婚,我一定谨记昔日耻辱,卧薪尝胆、奋发图强,爬得要多高有多高,过得能多好就多好。”

        “纵不能使对方后悔莫及、悔不当初,也至少娶上十房八房美人,绝不允许自己再犯贱地去惦记对方分毫,哪怕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