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嫔妾应该为陛下做的,”卫斐起身,只幽幽道,“但总还有些事,是嫔妾自己想为陛下做的。”

        所以,我等你,仅仅只是因为我想等你,没有什么必不必、该不该的。

        裴辞心口微微一跳,脸又慢慢地烧了个通红。

        “什么叫让人为嫔妾铺床,”卫斐复又逼近了一步,幽怨道,“陛下不与嫔妾一起歇了么?”

        裴辞微微一僵,委婉地拒绝道:“无妨,朕去西暖阁那边歇也一样……”

        “这本就是陛下的地儿,陛下若嫌弃嫔妾,大可撵嫔妾走,或者赶嫔妾去外间守着,”卫斐静静瞧着裴辞尴尬无措的脸,轻轻道,“哪里有嫔妾留下、反逼走陛下的道理呢?”

        “天太晚了,你现在回去,路上恐怕会被冻着,”裴辞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外间不是你睡的地方,不要任性,若真是睡了外间,明天定要有宫人说闲话了。”

        卫斐轻轻地笑了一下,自嘲道:“陛下都避嫔妾如蛇蝎,嫔妾哪还有心思去在意宫人们说什么呢。”

        “不,”裴辞艰难地解释道,“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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