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晚上还留下来吗?”,
这个面容清秀的男子把玩着一捋秀发,看着温顺的趴在自己胸膛上的这个眉目如画的女子,“不了,待会儿楚行回来,我们今晚还有事情要办。”
“怎么?清静日子终于过够了?”
“不是过够了,而是为了以后的清净日子,我也不得不趟这趟浑水。”,男人枕着一只手,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随便你吧,谁让姐姐我就看上你这么个无赖王爷。”,说着她又用头蹭了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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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怎么样?”,沈羡鱼一边收拾着衣物,一边向后询问。
“啊·······稍微有点烫,不过还好。”,秦烈记忆中似乎幼年时也曾见过这样的情景,是什么地方呢,秦烈也有些模糊了?
秦烈也是第一次见到浴盆里还能放各色花瓣,着实有些新奇,其实倒不是什么新鲜事,有些达官贵人,王公大臣何止是要放花瓣,就连这水,也必须是冬日里所接的雪花封存起来的无根之水,还不能用普通的柴火来烧,非得是三十年以上的乔木,或者松木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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