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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烈自幼虽说衣食无忧,却不像寻常的官宦子弟,那些公子哥,爷父辈的魄力气概没得几分真意,但这穷奢极欲的点子倒是跟雨后春笋般一茬接一茬,秦烈小时候经常和爷爷父亲一起去到军营,有时候事务繁忙,爷爷和父亲顾不上他,他便和士兵一起吃住睡觉,无聊时再和那些大自己几十岁的粗糙汉子玩角力。洗澡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也不过是从河里挑来些水,烧够温度能让大家卸去一天下来的乏力感也就是了。要是赶上夏季,只要不是行军途中,或者刚卸了甲,洗个冷水澡也是稀松平常。

        “沈姑娘?你还在吗?”,秦烈拉过挂在屏风上的一件宽松袍子,挂在自己身上,探出脑袋左右瞧了瞧,却不曾发现半个人影,又看见桌子那边的绣床上似有衣物,又确定沈羡鱼确实不在,这才拉过对襟的袍子一只手揪住,一步步寻去。

        那床上摆放着一套崭新的绛色鲜袍,抹绿嵌云刺绣,凤翅曜日彩画,上边摆一尊燕翅冠,一条金鳞鳌鱼吞江束带,床边还有一双纹边快靴,秦烈比划了一下,还挺合身,只是这等衣冠要是没有人帮衬,自己实在难以穿的板正,秦烈只好先把裤子和靴子蹬好,刚把内衬的素衣系好,就听门口传来声音,“秦将军?小公爷?”

        话音刚落,一个小脑袋就出现在屏风前,沈羡鱼扭头看见秦烈已经开始更衣,温婉一笑,秦烈待在原地不知所措,沈羡鱼一步步走过来。

        “你这带子系得不好。应该这样·········”,沈羡鱼没等秦烈反应,已经解开内衬侧面的带子,没了这层衣服的遮蔽,映入眼帘的事物让沈羡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害怕让她不自觉的用右手捂住了口鼻。

        秦烈一把捂住了衣服,他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吓到女孩的。

        沈羡鱼却已经从难以置信的情绪中出来,她默不作声的为秦烈系起了带子,秦烈本来想要推脱,却不知怎的,他十分自然而然的把胳膊平举了起来,浑身虬结的筋肉在这一刻无比的放松。

        “这些疤都是战场上留下的吗?”

        “嗯,连年征战,九死一生·····”,秦烈的眼里流露出来作为一个将士的无奈和对疼痛的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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