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回头一看,沈羡鱼正在那试水温呢。
“这······我回避一下呀。”
沈羡鱼一脸疑惑道:“你回避什么呀,要回避也是我呀。”
秦烈似乎有些懂了,“这是给我准备的啊?”
“对啊。刚刚出了那么多汗,赶快······你怎么还往外走啊!”,沈羡鱼说着话,就把秦烈往屏风后面拽。
“哎哎,我····我···我自己来······别····”
另一边,望云阁里。
津液的气息与松香的烟雾缠绵着,压抑着的喘息声交错着,此起彼伏的充斥着这间陈列满目的房间。
不一会,声响减缓,再一会儿,只有一阵阵短促脱力的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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