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能在六祸司做到佥事,自然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左边的孙知逊不紧不慢回到:“殿下莫怪,请看。”,孙知逊手指向不远处一旁的一块一人高铁碑,碑上刻着太祖九训,这第三条便是:朕设六祸司,主谋逆,枉法,干政,弄权,惑主,残民等六祸,故自镇抚司使上见王不跪。
钱遇民深运了一口气,萧千屹则是静静的看着一切,那孙知逊又道:“殿下,今日您想问什么,便在此问了,臣回了话,好安排人送您。”,钱遇民把刀拔出一半,“无礼!”,却被独孤堂示意停下,右佥事新来事轻蔑一笑,虽是一个不容易发现的小动作,却还是没瞒过独孤堂的眼睛。
新来事道:“不是臣无礼,实在是铁训如山,殿下再看。”
独孤堂又顺着新来事手指方向看去,新来事道:“铁训其五,凡皇族子弟,无论有无任职,且不论爵位高低,如无旨意,决不可私入六祸司,违者,斩。”
独孤堂冷笑了两声,“佥事大人这是在威胁本宫吗?”,新来事低着身子回话:“岂敢岂敢,实在是铁训如山!”
独孤堂仰起头,闭着眼,“好啊,好啊,好。”
言罢,孙知逊试探着问:“殿下,您看········是不是要打道回宫?”
独孤堂没有理会,从衣服里掏出金牌,孙知逊脸色一凝,惊慌下跪,其余人一看无不拜倒。独孤堂:“两位大人,不看一眼?万一是假的呢?”
孙知逊:“殿下恕罪,臣等二人实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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