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忙走过去细看,他今天消耗太大,也受伤了,上了岁数的劣势便显露出来,走起路来颤巍巍的,走到毛凝眉身前,把那珠子拿过来仔细看着,面上轻松敛去化为沉重:“不错,是那个血滴子。”
“血滴子?”和仪凑过来:“这不是上回旱魃掉下来的那个,有名字了?”
安老本来满脸的凝重,被她这么一打断,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轻微抽搐两下。
毛凝眉也哭笑不得地看了和仪一眼,无奈道:“这珠子颜色殷红如血,这么名字不是正合样子吗?”
“我怎么觉着是电视剧看多了。”和仪嘀嘀咕咕地拿过那珠子仔细摩挲着,肖越齐忽然道:“你们说,易和生出世和上回旱魃忽然出世会不会有联系。”
“当然不——”和仪出口的话一顿,心里思绪交杂,猛地想起那天和振德话里话外的意思,沉吟着点点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可怎么查呀。”毛凝眉往柱子上一靠,有些泄气:“漫无目的地乱抓?这东西的来历……”
和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是不是说过,你们家存的那一颗类似的珠子是从地府流传上来的?”
“我就是随口一说,就在场的,谁家还没个什么天界地府祖师爷流传下来的法器宝物了?”毛凝眉眉头皱得很紧:“长辈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就这么学给你,当个故事听就算了,真当真了又不知真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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