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却慢慢摇头:“现在只有这个方向能查下去了,走错了也比漫无目的地大海捞针好。”
“有理。”肖越齐点点头,不知从哪掏出个锦囊来,把里头的坠子掏出来,血滴子装了进去,安老叮嘱:“万万要小心谨慎地收好,切莫遗落。”
各门弟子都有受伤的,大家并没有多谈什么,就各自散了。
和仪是唯一一个只带着亲眷来的,这会拉着星及与顾一鹤回了房间,星及给二人处理了伤口,然后凝神给和仪把了半晌的脉,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又仔细问过她的感受,然后长长松了口气:“还好,这回伤的不重,就是对掌时一点反震道了加上灵力枯竭,好好歇歇,开个方子吃两剂药就好了。”
又道:“今晚不许睡了,乖乖打坐调息。”
和仪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星及无甚好气地瞪她一眼:“今儿那样险,你也敢往上冲!我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你说你要是出什么事儿,我怎么有脸去见先和师?”
“你那心脏本来也是假的。”和仪嘟嘟囔囔地,又道:“而且我死了活了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而已,凭我这么多年的功德,在底下混个官位还不容易?”
“你你你、你是要把我气死!”星及深呼吸几次,双手掐腰怒道:“就是你家的传承要断了的区别!你死了,是,底下有人、不是有鬼,可你都成了鬼了,阴阳两隔,还能收徒传道受业吗?”
顾一鹤也轻轻拉住和仪的手,“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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