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他的咏叹调还没感慨出来,阿梨轻飘飘地过来,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路过,扔下一句:“对不住了噢。”

        完全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接收到罗刹女道歉的庄别致浑身一僵,简直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表情来,最后只能受宠若惊地哈哈一笑。

        阿梨哼着小曲走开了。

        肖越齐看着她,淡淡道了一句:“凶性不强。”

        庄婶叹着气,感慨道:“也是天命吧,不怪她,你庄叔早几年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年纪大了,尸气煞气阴气哪一个爆发都够他喝一壶的,这回这样也好,从此就彻底退下来,安安心心地养老吧。”

        和仪握住她的手,庄婶年轻时也是业内的一把好手,不说是赶尸行当里头的人,但庄叔的活计她做起来也好不心虚,手上还有年轻时拿朱砂笔和桃木剑留下的老茧。

        又因为多年的家务活,她的手并不似杜鹃、顾母等人的细腻,上面带着细微的伤痕,是年轻时经历过诸多风雨留下的。

        本来因为心态好、身体好加上保养得不错,庄婶年过半百却有一头乌油油的发,如今出了这件事儿,鬓角都白了,看着无端让人觉得历尽风霜,只觉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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