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天医院的人本来也不是很多,官方的人安排了需要就诊的患者绕过这边或者绕不开的去别的医院同样的科室,没耽误人治病,也确保这边不会流传出什么对网上舆论趋势不利的消息。

        医护人员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看向和仪等人的目光好像一百瓦的大灯泡,看大熊猫一样,好在还有约束,没问出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来。

        庄婶探望过毛道长等人,就在椅子上坐下,满是心疼地看看和仪,又看看肖越齐,唉声叹气。

        她手还不断抚着和仪的脊背,满眼写满了心疼,在庄别致在旁边看着感觉自己就是一棵小草,蹲在墙角也唉声叹气。

        肖越齐一贯冷淡的眉眼难得流露出几分笑意来,“要不要我给你加个伤来?”

        庄别致连连摇头摆手拒绝道:“不必了不必了。老肖啊!你就跟晏晏下了回墓,怎么人都变坏了呢?”

        “我们这叫促狭!”和仪安慰着庄婶的同时不忘分出心思来看热闹,这会儿从庄婶身边探出一个脑袋:“你怎么那么不经逗呢?”

        庄别致简直欲哭无泪,张张嘴要反驳,却被庄婶瞪了一眼。

        于是只能回头去面对着墙自闭,感慨自己伤势刚好一点就成了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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