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尽管说得很不知方寸,可是口气很是随和,有一点撒娇的样子。若是连这一份柔情都察觉不到的男子,怎样才能将此地当作随时可以躲避风雨的港湾呢?
藤权介笑说,“哪里会有这样子的事呢,”说着,就把眼帘垂下来,“从前的时候,我家中院子里的池塘,有一尾很教我喜欢的鲤鱼。”
“竟是鲤鱼这样平常的东西呀,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藤权介并不回答,突然把河源院牢牢地看着,本来灰暗的房间里,彼此的长相不甚清楚。唯独藤权介到来之后,总要求将屋子照得亮如白昼。炫目的火光之下,浓妆与额发装点脸庞的河源院小姐,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如画美人。
藤权介话锋一转,“像你这样的人,你的父母一定很宠爱你吧。”
河源院心想,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呢。就连脸也有些红了,幸得铅白的掩盖,难以被人瞧出端倪。
见河源院不语,藤权介犹自说道,“其实,直到现在我还觉得眼前之景,像是大梦一场。当初第一次见面,就那样子发生了。现在想过,真的妥当吗?”
河源院不禁道,“真讨厌呢,一定专门用这种话骗女孩子吧。”
藤权介说,“若能够放任自己沉湎与男欢女爱,做一个风流倜傥的交野少将。对我而言,倒是一件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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