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夜西之对的灯火,与洁白的月色交相辉映,共奏一曲金银之歌。藤权介这时想到,明天就是哥哥结婚的日子,父亲还是母亲,总归是亲临了这里。橘黄的障子里面,模糊的说话声如烛火一样摇曳着。
藤权介鬼使神差地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到障子上去。说话的人好像是父亲,以一种循序渐进的态度,慢悠悠地说着,“明天,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哥哥的声音好像浸在了水里,分明是很公式的答句,却像在呼救一样可怜,“都知道了。”
父亲说,“那么,你再替我复述一遍罢。”
哥哥说,“不论发生什么的样的事,都不可以惊慌失措。”
父亲问,“什么样的事,是指什么?”
哥哥说,“比如婚礼无法如约举行,或是中止,这样一类的事。”
父亲问,“若发生这样的事,要怎么办。”
也不清楚哥哥是没有说话还是没有听清,隔了一会儿,那种粘稠的声音再度送来,“绝不可向红梅殿大臣妥协,要求照常举行下去。”
父亲的声音忽然拔高了很多,重重地刺进藤权介的耳中,“你这家伙,怎么现在忘性这样大,话不能够一回说完么?还有一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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